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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鲁依之天人交战




  
  梦魇,又是同样的梦魇——奇异的世界、腐烂而可怕的怪物。这同样的恶梦已经无数次地出现过了,而我仍如第一次般的因恐惧而发抖。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耳畔,这是从未有过的:“你好,德鲁依人。我是来带你回家的,我们一直很仔细地观察你好几年。我们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好把你的过去告诉你。现在我们需要你了,我们遇到了空前的危机,而这个危机只有你可以化解。你一定有许多疑问,但我们会在下一次回答你。由于我们的危机十分紧急,所以你现在必须决定,你要帮助我们吗?你要到我们的世界来吗?要吗?”
    危机?德鲁依人?疑惑在我的心中蔓延。然而,当这个奇异的世界展现在我面前时,我知道理智与疑惑已无法再阻挡我。因为这一切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我的灵魂与我的肉体,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我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第一章
  
  当两具腐烂的僵尸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几乎以为自己仍在梦中。但很快我就清醒地认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犹如在梦中做了千百次那样,挥舞着大斧向它们的头上砍去。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它们后,才匆匆离开了这个令我呼吸困难,心跳加速的恐怖地方。
  奇迹般地我出现在一间小房中,而刚才那恐怖的一幕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满腹疑团的我打量起这屋中的一切——满满的书架、泛黄的书页、陈旧的家具。毫无疑问,我是第一次到这儿,但这儿的一切却又是如此的熟悉,就如同在家中一样。我费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忘却这些令人困惑不解的杂念。也许书本会解答我的疑问,于是我随手拿起桌上一本名为《正常世界的规则》的书,里面似乎提及了心智、魔法与勇气的三种考验。紧接着,我在书架上找到了《元素的法则》、《欧格汉》、《德鲁依人的遗产》三本书,从中我对德鲁依人与他们的四种元素有了初步的了解。咦?这是什么书?当我翻开了名为《喀尔特文集》的书时,却发现其中除了一颗白色宝石外,没有一个字。而更令人奇怪的是这宝石与我身上所携带的护身符上的小孔是如此的吻合,于是我毫不迟疑地把白色宝石嵌入了护身符。一瞬间,一道暖流穿过了我的全身,一股心灵的力量在我的胸中涌动。这大概就是前面书中提到的魔法吧!正当我沉浸在这新奇的感觉中时,门口传来了钥匙声和开门声—— 原先锁着的门被打开了,站在门外的是一名德鲁依教徒:“终于来了,欢迎您光临纳梵大陆。”在表示欢迎之意,并有礼貌地祝贺我在魔法方面所取得的进展后,他带着我来到一间会议室。
   “你好,我是亚司特。这是我的兄弟库拉克与哈夫纳。”屋中三人中间的那位穿红衣的德鲁依教士作了一番自我介绍。和蔼的笑容和礼貌的话语准确无误地传达了他们的友善和热情,“我们知道你有许多疑问,不用急,我们会一一解释的。我们是纳梵大陆的统治者。原本一共有四个人,我们每人控制着一种元素,并保持着它们的平衡,从而使这个世界和平而有秩序。但不久前,我们的兄弟劳森离开了我们,不知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心中十分焦急,而这也正是带你来这儿的原因。我们希望你能把他找到,安全地带回来,并找出他失踪的原因。现在,带着我们的祝福出发吧!”话音未落,亚司特就施展传送术将我传送到了门口。看来他们并不想给我选择的余地,没办法,找人就找人吧。
  在门口我与一个守卫闲聊起来。一番寒喧之后,好心的他不仅告诉了我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情况,还建议我去图书馆看看。当得知我没有图书证后,他表示愿将他的图书证折价卖给我。只是摸着身上唯一的一枚铜板,我只好暂且婉言拒绝了他的好意。向上来到监狱门前,在旁边的尸体上找到了一把钥匙和两枚铜币。监狱大门的锁看来十分陈旧,无法打开。我灵机一动,从门右边松开的门拴上扳下一根铁棒,用它撬开了监狱大门。打败看守前门的守卫后,我在附近的尸体上找到了一根石棒和一只手镯。用钥匙打开牢门,却被监狱长拦住了去路。“没有通行文件不能进入。如果你要用其它方法进来,没有问题,走进一些,我会很乐意收留你。”看到如此忠于职守的人,我无计可施,只得无奈地退出了监狱。
  出监狱向南行,一个战士木然地站在路旁。当我上前打个招呼时,他却出口不逊,并向我挑战。哈,既然这样,就让你尝尝我一身肌肉的厉害吧!三下五除二解决他后,在他身上找到了二十五枚铜币,这下图书证可有着落了!继续向南,干掉两个僵尸,在南门一具战士的尸体上找到了一张竞技参赛证。想来一路上也打了不少小仗,对于战斗也不太陌生,便兴起了参加竞技的念头。于是我来到了城东的竞技场,凭参赛证进去。当我颇费了不少功夫,击败竞技场守卫规定的五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走出竞技场后,守卫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许的目光。“打败了五个人,很好!这是你的奖赏。这些古董石头可是很值钱的噢。”我惊异的发现,这根石棒与我先前找到的石棒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略有不同。这其中一定藏有奥秘!我不动声色地向守卫告别,然后向北出发了。
  就在我北行的途中,正遇上两个僵尸围攻一名车夫,我自然拔斧相助,救了车夫一命。 “谢天谢地,太感谢你了。”惊慌失措的他显然仍是惊魂未定,还未能从刚才的恐惧中清醒过来。安慰了几句后,稍微安定的他才与我闲谈起来。随着交谈的深入,我了解到他竟然还是个收藏家,对古董书画很有造诣。于是我拿出了先前捡到的手镯让他鉴定一下。“ 很不错!看起来象是卢米的传统铁器。”“卢米?”“对。卢米以铁器而闻名。你的斧子可能也是卢米出产的。”一谈起这些,车夫似乎忘却了刚才的事情,滔滔不绝地向我讲述起来。向他告别后我向西回到了最初的城门口,那个好心的守卫仍在那里。于是,我花了十五枚铜币向他买下了图书证。
  离开温德隆城,我来到了阿克维斯。凭图书证进入图书馆。馆中关于历史与魔法的书可真不少,通过这些书,我对德鲁依的世界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此外,在一楼北部的书架上我找到了一本名为《旧世界的遗产》的书。书中提到了我所找到的石棒与什么巨石阵,但我看不太懂。猛然想起那位对古董书画颇有研究的车夫,祈祷他还在那儿吧。我连忙赶回了温德隆城,把书给了那位仍在原地的车夫。“这是一本好书啊。”车夫爱不释手地翻阅着,“我以前也研究过这个,石棒是开启巨石阵的关键,至于如何开启就不得而知了。这样吧,我把我收藏的一根石棒与你交换这本书如何?”想到反正也看不懂,我就答应了下来。“如果你找到了其它的石棒,或许你能开启巨石阵也说不定。”临走前,车夫留下了这么一句赠言。我不是已有三根了吗,于是我决定去巨石阵探个究竟。
  离开温德隆城,来到铁环崖的巨石阵。这儿一共有五根大石柱。仔细查看后,我发现有一根石柱上刻着字,上面说道:“设定所有正确的方向,就可以向遥远的地方旅行了。” 而另四根石柱中的三根上有一个凹坑,唯一没有凹坑的石柱上则有一根可以转动的石棒。现在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我把三根石棒分别插入相对应的石柱后,再转动石棒,使北方的石柱转向“北方”,南方的石柱转向“南方”,东方的石柱转向“东方”,西方的石柱转向“西方”。正当我转完后不知该干什么时,亚司特神奇般地出现在我面前,“很不错,兄弟们以为你绝对解不开这个谜题的。”亚司特似乎并不想掩饰自己的高兴,“不错,你已经够资格展开这次旅行了。让我们启程前往喀奥宛吧。”
  
  第二章
  
  被传送到喀奥宛,听完亚司特的一些提示后,我离开了此地的巨石阵,来到东边的海滩,有个人正悠闲自得地坐在那儿看海。我走上前去向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和他聊起天来。他告诉我这儿的海潮常常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并表示愿卖给我今早他捡到的一只木桶。只要一枚铜板,我爽快地买下了木桶。拿它干什么呢?对了,装点海沙留个纪念吧。兴致勃勃地装了一桶海沙后,我又在栅栏前找到一只瓶子,里面似乎还有东西。于是我敲碎了瓶子,原来是一封漂流信,是德兰写给佛格斯的。由于不知这两人是谁,我只得悻悻地收起信纸离开了海滩。
  在南方的黑山矿坑,打倒三个守卫后,我找到了一把新斧头和新护腕。与矿洞中的工人似乎谈不出什么,只知这儿盛产铁矿。离开这里,我向下一个目的地——巨橡林出发了。在我抵达巨橡林的同时,一股酒香随着微风送进了我的鼻间,看来那儿的小屋一定是个酒铺。我连忙走进屋中想喝个痛快,谁料想屋中的酿酒师一点也不友好,还冲着我直吼。细问之下才得知,原来他精心酿造的几瓶好酒被小偷盗走了,这也难怪他那么大的脾气了。在屋外的橡树上,我取下一些粘性极强的树胶,也许以后用得着吧。
  离开巨橡林,我继续向西来到杜尔湾。在村口向小贩买了把铁镐,并在旁边的车下找到一只面包。走入村中,在西边第一间房子中,我找到了一瓶红酒和一瓶白酒。打开瓶盖,一股带着葡萄与浆果味的醇香酒气扑鼻而来,看来这一定是巨橡林中酿酒师所丢的好酒吧。来到村南,一个僵尸所设的擂台出现在我面前。得知三次战胜僵尸后可得到传送石棒后,我就凭着先前的参赛证走上了擂台。三次轻轻松松的战斗后,我又得到了一根石棒。在村子东边,我看到一名男子正为一把贵重匕首的丢失而大为恼火。
  离开村子回到巨橡林。当我把红、白酒还给酿酒师时,他乐得嘴也合不拢,一个劲地向我道谢,并把这两瓶酒送给了我。此时他也有了谈兴——原来他本是亚司特城堡中的酒师,亚司特夫妇都爱喝他的酒。只是当亚司特夫人去世后,他才离开了城堡,自己生活。走了大半天,收获却寥寥无几,心急如焚的我只有去亚司特的城堡看看了。刚到城堡入口就遇到两具僵尸正在围攻城堡守卫。二话不说,我冲上前去干掉了僵尸。只是由于迟了一步,没能救出被袭击的卫兵。看着地上的尸体,我带着一丝遗憾走进了城堡。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名守卫恶狠狠地向我扑来,远处的亚司特却无动于衷地站在那儿。毕竟自己的生命最重要,我无奈地举起了斧头解决掉他。来到亚司特面前,还未开口,他似乎已看出我眼中的疑惑。“我对我守卫的行为向你道歉——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尽责了。不过我的人民太爱戴我了,而且愿意牺牲自己来保护我……”看得出,他在极力解释着什么。当然这解释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对,但一个看着自己的守卫倒在面前而无动于衷的人是否真如表面看来的那样亲善……
  撇开这脑海中一掠而过的杂念,我掏出了海滩上找到的那封漂流信给他看。“德兰,佛格斯?我不认识他们。不过我会替你问问。”看到亚司特也无法帮什么忙,我只好先在他的城堡中逛逛了。在北边的房间中,一个祭坛的两旁停放着两具棺材。在祭坛上我发现了一个红紫色的污点。信手倒了点红酒上去,突然右边的棺材发出隆隆的声音,灰尘也从屋顶上掉了下来。在棺木上我看到了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刻文:真空、空气、火、心,看来这是一种什么魔法吧。我又把白酒倒在了祭坛上,这次左边的棺材中发出了隆隆的声音,但并没有刻文出现。我好奇地走上前去,原来是棺盖打开了,棺中躺着一个女子的遗体。这一定是亚司特的亡妻了。我在她的手指上发现了一只金戒指,这金戒指在我这儿的用处一定比在她那儿大,于是我决定拿走这枚戒指。
  离开北边的房间,我打开了南方的门。在通道墙上的一幅骑士画像中我发现了巨人之手的咒文:土、心、火、风,但却怎么也试不出来。走出通道,打倒守卫,拿走桌上的时钟指针后,我走进了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是一个水池,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但看不太清楚。西边的两扇门锁着,却又找不到钥匙孔。正当我不知所措时,一件异样的物品跃入了我的眼帘——没有时针的时钟。原来如此,我把先前找到的时钟指针装入时钟。果然,原先锁着的门应声而开了。步入靠北的门,发现这儿是亚司特的储物室,在物架上我找到了一把汤勺和一瓶疗伤药。回到水池旁,我小心翼翼地用汤勺勾起了水池中的东西,原来是这个小岛巨石阵的第二根石棒。
  进入西边靠南的门,在铁栅栏下我看到了一只小小的黑球,与我护身符上的小白球十分相似。于是我再次用汤勺勾出了黑宝石,并把它装入了护身符中。就如同曾经发生过的一样,一股心灵的暖流穿过了我的全身。毫无疑问,我的法力又上升了,先前所不能施展的魔法现在也游刃有余了。继续向南行,在一艘搁浅的船旁,我找到了一封因打湿而变得模糊的信,还有一把雕饰精美的匕首。奇怪的是当把匕首靠近斧头时,我感到了一种奇怪的磁力。想起了那个丢失了匕首的家伙,这大概就是他的吧。
  打败水池南边的守卫后,我走进了他身后亚司特的书房。桌上有一把钥匙,不过不知是开哪扇门的。我在书架上找到了两本日记,一本是亚司特的,尽管看不太明白,但隐约可以看出亚司特对劳森的失踪并不如表面上的那样关心,而且他似乎还是个权力欲极强的人;另一本则是一个叫克雷泽的造船日记,虽然有许多页被撕去了,但看得出他正在研究一种可以飞的船。
  回到杜尔湾,我兴冲冲地把匕首物归了原主,没想到他一拿回匕首就向我刺来,还大声叫嚷着说是我偷了他的匕首,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只得拿出那封湿糊糊的信给他看。原来是他弟弟拿了这把匕首出外远航了,如今人亡物在,令他颇为伤心。为了不睹物思人,并为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表示歉意,他把匕首送给了我。向他告别后,我在东边的屋中找到一根绳子,同时在桌上还发现了“心、风、心、风、心、心”的医疗术。看来此行收获真不小啊。回到城堡中的破船旁,看来只有修好船才有希望继续冒险。于是我先用树脂涂满了绳索,再把它塞入船底的破洞。OK,大功告成!正当我准备下海时,亚司特又如鬼魅般出现在我的面前:“海洋不是人的归宿,更不是象你这样有任务的人的归宿。”一边说,他一边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我,同时又塞了一个东西在我手中。那轻细如风的话语仍漂荡在我的耳畔:“我相信你在找这个。”说完,他就如同来时一般突然地离去了。看着手中的礼物——第三根石棒,我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了对亚司特的一丝畏惧。他是否知道我心中的一切?甚至是我对他的一点怀疑……
  不过现在总算集齐了三根石棒,我匆匆地赶往巨石阵。看完第五根石柱上的提示,下面的步骤便一目了然。我先把三根石棒嵌入各自相应的石柱中,再将北方的石柱转向“夏天 ”、西方的石柱转向“春天”、南方的石柱转向“冬天”、东方的石柱转向“秋天”。随后一声巨响,站在石阵中央的我被传回了中央之岛——正常世界。
  在中央之岛的巨石阵,亚司特正在那儿等着我,跟着他来到主城会议厅。一番讨论后,我们约好下一个目的地是阿内里岛,而其统治者哈夫纳会在巨石阵等我。下了楼,我发现亚司特的房门虚掩着,好奇的我蹑手蹑脚地进了他的房间。桌上摊着两本书,从中我得知亚司特正在研究一种新式火箭,而他的野心似乎要利用这火箭到达新世界,并建立一个新的帝国……。半信半疑的我在地上找到一只锁着的箱子。用先前找到的钥匙打开它,在里面我找到一个精致的把手。也许这与火箭有关吧,我这样想着走出了房间。突然,亚司特的声音不知从哪儿传了出来:“我想你知道那是属于我的东西,而它也终将属于我。”与此同时,我刚找到的两本书不见了。惊慌失措的我匆匆离开了这里。来到巨石阵,在哈夫纳的传送下,我来到了冰之岛——阿内里。
  
  第三章
  
    这里可真冷!当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吹在我裸露的胸脯上时,我在心中暗暗咒骂了一句。看来御寒将是第一要务,我这样告诫自己。离开巨石阵,我选择莱姆湾作为第一个目的地。刚到莱姆湾,就看到一个冻死的战士横卧雪地。尽管不喜欢碰死人的尸体,但我仍咬着牙根翻起他的身体,想找些御寒的物品。然而除了一根不知是什么树的树根外,什么也没找到。再向东行,我在岸边找到了一根冰柱与一条冰鱼。除此之外,我还在南边的石中发现其中似乎冻结着什么。但由于没有工具,我只得悻悻离去。
    这一次我转向哈夫纳的城堡。在城堡前的洞口,遇到了一个战士。他先向我表示了问候,然后告诉我由于他要去中央之岛,所以需要一点接骨木的树根御寒。接骨木?难道是我先前捡到的树根?原来它有御寒的功能,我不禁自嘲起自己的愚蠢来。不过想到马上就要进山洞,不再需要树根御寒,就大方地把树根都给了他。虽然他十分高兴我给与他的无偿帮助,但看得出他眉宇之间仍留有一丝忧郁。在我的追问下,他才告诉我,由于他质疑了哈夫纳的权威,所以要去中央之岛坐牢。看着他落寞远去的背影,我不禁对哈夫纳的为人起了些疑问……
    步入山洞,洞中有两个人。我与其中一人交谈起来。看得出他也需要接骨木,可惜我的已全部送给那个战士了。不过当那人表示愿用他的冰镐来交换时,我动了心。想来刚才那人大概也没走远,便打算追上去向他要回一点来。临走前,我向一旁的老者打了声招呼,不过他只顾吹着口哨,根本不理睬我。我急匆匆地向巨石阵赶去,想追上那人。没想到途中却看到他已倒在了路旁,原来他遭到了冰怪的袭击。打败冰怪后,我急忙赶上前去想救那位可怜的人儿。可惜由于来得太迟,他已经断气了,看来这也是他的宿命吧。在他身上取回了树根,还找到了疗伤药和一张不知用什么文字写成的信。向这位可怜的朋友凝视了一阵子后,我默默地用雪将他覆盖起来,然后悲伤地离开了。
    赶回山洞,我用树根,再贴了些钱换来了冰镐。旁边的老者吹着口哨,似乎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想到刚拿到的那封奇怪的信,我便上前与他攀谈起来。看过这封信后,他好象有了兴趣:“这是密码。可惜我不太懂这种文字,不过有一个字我认识——劳森。” 他聚精会神地研究着这张纸,“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把这交给哈夫纳。”“为什么?他们不是在找劳森吗?”我问。“因为哈夫纳一听到劳森这两个字就会气炸肺的,”那老者用带着一点嘲笑的口吻说道。“因为几个月前这儿发生了一场暴风雪,死了五十几个人。而哈夫纳认为是劳森干的,从此他就变得怪怪的了。”“那我该怎样看懂这密码呢?”“去图书馆问问泰瑞吧,他的知识相当渊博。不过要小心,他对哈夫纳可是非常的忠心。”
    通过山洞,解决掉几个冰怪后,我走进了城堡。城堡北边是图书馆,管理员自豪的向我介绍他这个图书馆虽然书不多,但却很精,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工作十分热爱。我先上二楼假装看书,在一本写满了潦草难认字体的书中找到一把小钥匙。从一本名为《德鲁依人的早期历史》的书中我了解到一些关于德鲁依人的历史故事。回到一楼,拿出密码纸向管理员泰瑞请教。他一边看,一边念念有词。渐渐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尽管只是自语,但我还是从中听到了“赛那瑞斯”与“劳森”这两个词。管理员也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你应该立刻将其呈给哈夫纳,他一定会对此感兴趣的。”“好的,我会的。”我敷衍了一句,匆匆拿回密码纸,离开了图书馆。虽然仍不知信中究竟写了些什么,但很明显事情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当然我是不会把这密码信给哈夫纳看的。
    向南行,干掉几个守卫和冰怪后,我来到一间充满了香气的房间,原来这儿种了不少奇妙的花。我伸出手去触摸了一下这种植物,一种花蜜般的粘液留在了我的手上,闻着这香气,我忍不住尝了一下。突然,一种晕眩的感觉使得我迷迷糊糊了好久——看来这是种不错的麻醉药。带着对这奇花的一丝留恋,继续向前行。墙上有一幅名为《黄金的傍晚》的风景画,只是画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圆圈凹痕。当我把戒指放上去时,它竟与画密合在一起并陷入了画中,完成了整张画。与此同时,一股神力也流遍了我的全身,先前所受的伤与旅途的疲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当我站在哈夫纳的房门前时,却发现门被锁住了。门前潮湿的路面上刻着一句令人费解的话:“欢迎将阿内里之心带给哈夫纳。”阿内里之心?我的第一直觉告诉我那一定是冰!于是我把那根冰柱拿出来,放在门前,果然门开了。
    哈夫纳正在里面等我。交换过意见后,他同意我向下一目的地卢米岛出发。只是在此之前要先回中央之岛一趟,他会在那儿的会议厅等我。拿走了房间里一套更好的斧子与护腕后,我离开了哈夫纳的房间。路过种有奇花的房间时,在墙角发现了一只瓶子。于是马上捡起它,用它装了满满一瓶花蜜。
  离开城堡来到巨石阵,这一次又要面对纳梵大陆的古老谜题了。在第五根石柱的提示下,我把北方的石柱转在了“风”、东方的石柱转在了“身”、南方的石柱转在了“火”、西方的石柱转在了“血”。成功地解决了这谜题后,站在石阵中央的我被传送回了中央之岛。
    回到中央之岛的会议室,当他们看到我并无多大进展时,略显得有些失望。我与库拉克约好在巨石阵相见。下了楼。这一次哈夫纳的房门打开了,我信步走进其中。在房间里找到了一只储冰盒,它绝缘的金属外表给人以一种阴冷的感觉,看起来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存放冰块的容器。在时钟后面我又找到了一本藏得极好的研究日记,里面还是关于那个飞往遥远星球的记载。而哈夫纳为此所做的工作是研究星象,可惜望远镜的透镜坏了,从而使得进度搁浅。带着日记我来到了巨石阵,库拉克将我传送到了卢米岛。
  
  第四章
  
  刚抵达卢米岛,一阵热浪就迎面扑来,看来这儿的气候与阿内里岛截然相反。离开巨石阵,我先来到塔拉尼斯村。想到在中央之岛车夫对手镯的鉴定,我便拿出手镯四下打听。在西边的一间小屋前遇到了马里佛——他似乎知道我的到来,因此先向我打了招呼。当我把手镯拿给他看时,突然他的眼中显露了悲伤与痛苦,用一种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原来是真的……”一片泪花溢满了他的眼眶,“这是我妻子的,有人告诉我她死在了中央之岛。但我从不相信这话,如今你拿这手镯给我,这……这叫我如何是好?”“你怎么会知道你的妻子已经死去了?”我好奇地问道。“是老疯子佛格斯告诉我的,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佛格斯?”“对,这儿的人都认为他疯了。他说他梦见了劳森,还说我们的这个世界即将毁灭了。”我按捺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向他追问佛格斯的下落。马里佛似乎看出了我的急切,便拿出纸和笔,写了封信给我。“作为对手镯的报答,我写封介绍信给你,你去海边找他吧。”在村子中央站着一位制镜的工匠,可惜的是我现在还没有玻璃,无法请他帮忙,所以只好带着介绍信匆匆离开了塔拉尼斯村,直奔海滩而去。
  海滩边,一个眼中带着迷茫的男子站在一艘破船旁,嘴里念叨着“海啸,火山爆发”等字眼。当我把马里佛的信给他看后,他才渐渐恢复了正常,茫然的目光也渐渐消逝了。“ 他们都说我疯了,但我没有,我的确梦见了劳森,他已离我们而去了。所有的人都已离我而去,我的朋友德兰也离开了这儿。”佛格斯?德兰?这两个名字使我突然想起在阿内里岛捡到的漂流信。把它给佛格斯看后,他变得有些激动。“我老了,再也见不到德兰了。他已成功了,你要象他一样。”说着,他拿出一把匕首。“这是我找到的,是劳森的,你可以拿给库拉克看。”接过劳森的匕首,又在船旁的尸体上找到了一张监狱通行证,而后我离开了这儿,向着库拉克的城堡出发了。
  在解决掉不少怪物并取得了一把更好的斧子及更好的护腕后,我来到了城堡的最底层。在那儿,库拉克正等着我。看到劳森的匕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我说不清的神情—— 是高兴,是愤怒,或者都不是?“他死了吗?我……怀疑,他背叛了我们?”库拉克陷入了沉思,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并不如我原先所想象的悲伤。但为何又要找他呢?劳森真的死了吗?一个个疑问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拿走了屋中一个看来可以放高温物体的盒子后,我离开了城堡,向硫磺谷出发了。
  走进硫磺谷中的矿洞,在桌上找到了一个魔法卷轴和一个绝缘勺子。向里走,在三个石人像中的一个身上找到一顶防火帽。再向里走是一个实验室,与实验人员交谈后,我得知火箭的燃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需要高温保存,所以只有用特殊容器才能运载。我把在库拉克房内找到的盒子给他,他把燃料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后又还给了我。另一部分燃料在阿内里岛。这使我想起了在阿内里岛海边被冰封在石中的东西,大概那就是第二部分燃料吧。
  实验室后面是个熔岩池,我戴上防火帽以免体力下降,再用绝缘勺子盛了些海沙,把它放进熔岩池中加热,从而制得了玻璃。回到塔拉尼斯村,把玻璃给村中的磨镜工匠。制得透镜后,来到巨石阵,这一次同样遵循提示,我驾轻就熟地把东方的石柱转成太阳、北方的石柱转成月亮、南方的石柱转成纳梵、西方的石柱转成星星,成功地回到了中央之岛。
  
  第五章
  
   “你看,劳森已经死了。在我们的面前,这证据历历在目,这是一把代表血证的匕首!” 亚司特拿着劳森的匕首,嘶声竭力地叫喊着,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清晰可数。“他背叛了我们,就如当初我所想的一样……”当发觉我在冷眼旁观这一切时,他连忙加了一句:“愿上帝保佑他的灵魂。”然后就恢复了平静。有他们在这儿我将一事无成,因此我欲擒故纵 ——先离开会议室一会儿,然后再进去。果然,他们三人已不知去向了。按照我所计划的,先用磨好的透镜把望远镜修好。通过它,我清楚地看见了水晶般的星星。啊,太美了!真希望有人来与我一起分享这美丽的星空啊!观察了一会儿后,我用左边的绘图仪绘制了一幅精确的星象图。离开会议室,这一次库拉克的房门打开了。在里面火炉的炭灰中我发现了一张烧焦的纸片,从残存的部分得知有个火箭实验室的人被捕入狱了。
  想到先前找到的监狱通行证,我连忙赶往监狱。果然,这一次看到了通行证,监狱长误认我是新来的刽子手,就放我进去了。在里面干掉一个吊桥守卫,从他身上找到了一把开吊桥的钥匙。用它打开监狱长屋内大钟里的秘密开关,轻而易举地放下了吊桥。通过吊桥,我在守备森严的牢房中找到了被捕的研究人员。从铭牌上可以看出他的名字叫克雷泽。 “你就是新来的刽子手吧?动手吧,这大概是我获得自由的最好方法了。”冰冷的话语从他的双唇中吐露出来。突然,他发现我身后打开的大门,不禁睁大了眼睛,“你,你打开了门?我,我自由了吗?”他似乎并不相信这个事实。我不禁微笑起来,毕竟这种喜悦对于一个长期受困的囚徒来说的确有些难以接受。在我表明了身份后,他告诉我他被捕的原因:“你以为亚司特制造火箭是为了让你回去吗?你错了!大家都错了!他这样做是为了征服其它的星球,因为纳梵太小了。”渐渐的,愤怒充满了他的语气,“所有看穿亚司特谎言的人都被关了起来,就象我一样!”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平静下来。“给你这张通行证,你可以凭此到火箭研究室去。或许你可以找到进一步离开此地的方法。”拿了通行证,我原想继续深入监狱内部,但由于里面是一个充满毒气的通道,所以我只好先赶往火箭研究室。
  凭着通行证,我进入了位于禁区的火箭研究室。干掉两个冰怪后,走进西边的门。在第二个床位上找到一把钥匙,用它打开床头的柜子,找到一张伊弗士开会的通知。哈哈,这下可以自由出入实验场了。我走进北边的门,凭通知来到实验室内部。这里耸立着一只小型火箭。噫?那不是克雷泽吗?“哈罗,我们又见面了。”克雷泽高兴的向我打着招呼。 “放心,我决不会欠债不还的。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离开此地的机会。”他接着表示,如果我搞齐材料,他就可以帮我开动火箭。
  用开会通知进入实验室的计划室。在黑板上我看到了整个火箭发射的计划图:原来要火箭发射还需四样东西——导航系统磁性装置、启动装置、燃料试剂、星象图。察看一下我的物品,发现我已有了燃料的一半、启动装置(就是在亚司特房中找到的奇特把手)和星象图,所缺的只是另一半燃料与导航系统磁性装置。于是我先从巨石阵传送到阿内里岛(此时可在四座岛之间自由来去),用冰镐敲出被冻在莱姆湾石间的第二部分燃料,再用保冰盒将其装起。然后前往亚司特所在的喀奥宛岛,到矿坑用铁镐从铁矿脉上取下一些矿石,再用有磁性的匕首磨擦矿石,这样就成功地制得了导航系统磁性装置。
    回到实验室,我小心翼翼地把两种燃料混合起来,制成了最佳的燃料组合。然后将其交给克雷泽。“现在,火箭可以起飞了。”看到我拿齐了所需的一切,克雷泽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突然他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语调变得十分的低沉:“我必须留下来—— 我的血统,我的祖先不会让我走。当然,你可以扔下我们离去,而这个世界一定会毁灭!你是其它世界的人,并不属于这里,你对这个世界不必抱有任何的忠诚。但我还是要恳求你能留下来,因为只有你能帮助我们拯救这个世界。而毫无疑问,留下的危险是极大的!好了朋友,你的决定是什么?”(此时,你可直接走进火箭,放好导航系统磁性装置、启动装置、星象图后就可以离开纳梵大陆,这是第一个结局。或者再与克雷泽交谈,以表示你愿意留下,继续游戏。)
  
  第六章
  
    听完克雷泽诚恳的心声,我的心中充满了矛盾,究竟是去是留?然而当我看到克雷泽目光中的那份期盼,不禁反问自己: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吗?这难道不是懦夫的行为吗?不,一定要查明事情的真相!“我留下。”我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向克雷泽表示了我的决定。“太好了!”克雷泽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看得出他并不想掩饰他的兴奋。 “噢,对了。”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掏出了一根石棒给我。“这是另一个囚犯临死前给我的。相信它可以帮你找到劳森,并解救我们的世界。”又一根石棒?难道还有一个巨石阵?带着疑问,我离开了实验室。想起那个充满毒气的通道,我猜测或许那里暗藏着什么玄机,于是连忙赶到了那儿。手里拿着那瓶花蜜驱散毒气,小心地通过了毒气阵。出现在通道尽头的,竟然又是一个巨石阵!!我把石棒嵌入北方的石柱中,突然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你过来,朋友。你已打开了大门,我的大门已为你敞开了。只要你走进这石阵中央,你就与我同在了。”我顺从地站在了石阵中央。如同往常一般,我被传送了。唯一不同的只是这一次我并不知道目的地是在何方……
    此地看来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荒漠。向西来到一座荒凉的,空无一人的城堡。走在其中,一阵阵孤独的恐惧向我袭来,但我仍硬着头皮继续前进。终于,在城堡的尽头,一位德鲁依教士出现在我的面前。
    “欢迎来到赛瑞那斯,我是劳森,也就是你一直在找的人。而你也正是我一直在找的人……”在他睿智的目光中我看到了平和与安宁,先前的恐惧渐渐消失了。
    “我会回答你想要问的问题,而你将是这整个事件的裁决者。我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失踪了,被绑架了。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们并不关心我,这一切都是天大的谎言!他们之所以想找到我,是为了不让我阻止他们的计划。你知道,如果我们四人联手,将拥有巨大的力量。缺了任何一个人,另外的三个人就将一事无成。不久前,他们为了征服遥远的星球,硬逼着我加入他们的计划。任何反对他们计划的人都遭到了毒手,包括亚司特的妻子。于是我不得不暂避一下,并制造出已死的假象。如今,这个世界上已是冰怪、僵尸横行,这正是亚司特他们造成的!”说到这里,劳森停了一下,郑重其事地交给我一个黑盒子。“这是唯一可以摧毁我们德鲁依教士的东西。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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