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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撰文剖析:网游是“毒药”还是“荣耀”

2017-12-18 12:17:35      参与评论()人

在游戏中,刘梦霏窥见狩猎采集的远古时代,见证了各司其职的工业社会,借此更好地思考当下问题,“在游戏精神的基础上,重构下一代人类文明”。刘梦霏笃信在看似简单的小游戏中,隐藏着大写的时代;在虚拟空间里,可以看见清晰可触的现实社会。

让刘梦霏第一次把虚拟游戏和现实生活联系起来的,是10年前中国社会关于网瘾的一次全民讨论。

主流言论对游戏死刑般的宣判,让刘梦霏觉得游戏与现实间的关系在被进一步撕裂,无法忍受。“很多专家根本没接触过游戏,却谈得头头是道。”

从那时起,“玩游戏的人”成为一个被社会舆论和陈观旧念塑造的特殊群体。这个群体过去10年间被社会贴上了“玩物丧志”“沉沦堕落”和“反主流文化”的标签,一切游戏都被看作“毒瘤”,游戏玩家成了“游戏少年”“网瘾少年”。“游戏”这个词,被一棍子打死。

游戏在国内旧有观念的夹缝中步履维艰,刘梦霏管中窥豹:“中国社会经济发展到这个阶段,社会对待游戏的态度也应随之发生改变。我们需要理性研究,而非动辄情绪化、妖魔化某种事物,玩家和游戏的关系,其实是一个时间管理的问题。”

与国内普遍对游戏持否定态度不同,刘梦霏从小在游戏里受益颇多。因为父辈对游戏的天然敌意,很多玩家无法享受“两代人一起打游戏”的温馨,刘梦霏却从小就和爸爸一起玩游戏。“爸爸是《三国志》的死忠粉,现在仍然痴迷。”

父母对待游戏的开明态度,让刘梦霏能够在游戏中找到学习的契机。她的本科论文叫《奇幻文化中的德鲁伊历史起源研究》。在解剖“德鲁伊”这一历史名词所蕴含深意的同时,加入游戏里关于“德鲁伊”的元素,在一个被“游戏即堕落”的观念填塞的社会里,表达了自己为“游戏”二字正本溯源的决心,也开始从“游戏玩家”向“游戏研究者”的转型。

“只有成为一个真正的游戏玩家,才有可能去研究好游戏。”刘梦霏说,她玩过的游戏不下百种,无论单机或网游,养成或奇幻,每一类都会尝试。

“我们建议大家不要只把游戏当作一种简单的娱乐工具,而应该把它当作一种媒介。它和电影、书籍等本质上是一样的,有很多乐趣。游戏可以承载游戏以外的东西,能够完成很多其他使命。”刘梦霏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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