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的成绩一般,上学期间,一个月要迟到四五次。两人都爱刷抖音、玩游戏,玩到过凌晨三四点。今年疫情期间,要上网课,罗杨给孩子买个了智能机,看到孩子过于沉迷,他一生气把手机砸了。
罗杨称,孩子基本不做家务,“一个人带两个小孩,既当爹又当妈,很不容易。”
但小月的说法和罗杨不尽相同,她称,需要做家务,经常要自己做饭,她和弟弟都是各自洗自己的衣服。小月还说,这些年,她和妈妈没有联系,从小就和妈妈不亲,爸爸的脾气也不好,“忍耐一下不会死”。
小月、小荣特别爱出去玩,经常晚归。罗杨说,孩子有钥匙,一般情况下,两个孩子晚上十点左右回家,如果没回,通常就要玩到凌晨才回,“晚的时候,凌晨两三点才回”。
姐弟俩还有离家出走、夜不归宿的经历,罗杨曾发现他们和其他人一起到外面开房住,“十多天不回家的时候都有”。罗杨称,孩子外出未归,他其实也担心,但没有办法管住。
这一天,小月姐弟俩又晚归了,直到23时40分左右才回家。见有记者在家,小月有点抵触,退到门口外,不愿进来。
“今晚去哪里,不告诉你们。”小月回到自己的房间,“私人空间不准进入。”
“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8月19日上午,小月、小荣、罗杨再一次被警方带去做笔录。罗杨提供一段现场视频显示,警方问小月话时,她低头不语。
罗杨不太会上网,但清楚这一件事:“全国都知道了”,他很担心,这会给小月带来压力,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导女儿。
“肯定有人说我拿狗去撞(老人)。”小月对澎湃新闻说,她喜欢学校,但觉得上课没意思,也不喜欢同学,平时不怎么和同学玩,所以网上的负面舆论,她不在乎,没什么压力,“爱怎么评价就怎么评价”。
杏坛镇宣传文体办相关负责人告诉澎湃新闻,相关职能部门一直都有关注和帮助这个家庭,也安排了社工人员对小孩进行心理辅导。但小月称,还没有人对她进行心理疏导。
对于今后的打算,小月没什么概念,“读到哪算哪”。
“作为父亲,我不是没有责任的……我天天去找,找不到只能报警,但报警多了,民警也烦。”罗杨说,他都怕小月的脾气,她敢跟他对着干,甚至直接拿起家中的砍刀要砍他,或称要跳楼、跳河。
13岁的小月已经让罗杨看不透,“(女儿)说的话,有时是真的,有时是假的”。
小月(化名)和弟弟经常晚归。深夜,社区的街上还有不少人